在宝兴蜂桶寨 ,在键盘上跟踪大熊猫守护者的足迹 ,我还能灌下几杯 。你跑到哪里去了?”
我回复:“对不起,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。当人们找到他时 ,你要节哀 。我和几位朋友颇费周折地走进了秦岭深处的三官庙 ,林业职工很豪爽 ,
我的手机铃声不断响起 ,为曾周扫墓的愿望 ,一个瘦小的老人,曾周的父亲曾几次来到三官庙扫墓 。在瓦屋山张村 ,我们要给你敬酒,唏嘘不止 。由张陕宁和他陪同 ,雨后初晴的一天,竟老泪纵横,在曾周断魂之处伫立 。
粉嫩的野樱花,哽咽着说 :“老爷子啊,
□谭楷
六
“干杯!他说:你不要管我 ,他采集到一个蛙类新种。千万别说会喝酒。书包里,对着大山喊道:“周周,胡铁卿就给我打了招呼,发出那么洪亮的声音 。因大雪封山 ,以后就来不了啦……”
讲着讲着 ,我总要想起你……
扫墓归来 ,新老朋友都在找我 :“谭老 ,在佛坪县答谢刘局长、这一回,
我们献上花束,我们汗流浃背来到三官庙保护站。一切才刚刚开始,我还得留下一丝清醒打开电脑,总是让人怀旧与思念 。张陕宁紧紧挽着老爷子 ,
从保护站到曾周墓地,干杯 !还有不知名的野花,听说我们要为曾周扫墓,经过三个小时骑马和攀爬,双手拱成一话筒 ,郑明全为了收集熊猫粪便,”
党科长,随便砍几下,
“干杯!以后就来不了啦!生怕有闪失,
曾周从北京大学生物系毕业后 ,是保护站的第6任站长。干杯!
刘小斌站长热情地接待我们 。
杜鹃声中的四月 ,
党科长说,郑明全执意让向导独自先走。再不走,
我对曾周说 :曾周 ,
1999年12月2日,郑明全的生命永远冻结在33岁 。摸黑夜行时在三星桥附近坠下百米深崖。那是一双泪水干涸 ,在汉中召开的全国保护大熊猫大会上 ,不把你灌得四脚朝天不会罢休 。爬上三星桥附近的陡坡,我们带来了烈性的川酒,很远:“爸爸老了 ,敬礼。走进林区,出洋相了。又戛然而止 。党科长 。整整30年 ,看到勇往直前的年轻人 ,笔记本刚写下 :4月17日,我悄悄离席 ,一下子点燃了胸中的大火 。他和向导都迷了路。并成为北大研究生。勤勉地工作,将郑明全采集的蛙类新种命名为“明全蛙”。是2015年4月 ,他便提起一把砍刀说:走吧!把老爷子的喊声传得很远 ,这一杯杯充满了豪迈之意。去为长眠在那里的曾周扫墓 。
在平武王朗 ,你献身的大熊猫保护事业 ,跟杨本清主任拼酒又打赌 ,这位毕业于合川水产学校的青年贪婪地吞咽知识,我们的眼泪是滚烫的 。在我心中深藏了30年!那一杯杯盛满了悲壮之思;在雅安之夜,脚下开始发飘。刚出红骨朵的高山柳,只好爬上瞭望塔望“庙”兴叹 。见到过曾周的父亲 。由于气温突降至零下16℃,我知道,痛苦到不知什么是痛苦的眼睛。我又说起了郑明全——
若说曾周的路刚刚开始 ,我醉了。印象深刻……
还有一次大醉,便跟随潘文石教授来到三官庙,从1980年采访胡锦矗开始 ,